有一份不错的工作
与在内环的房子
如果你们活着也会如此
我们根本没有力量改变什么
请不要用死亡遣责我们
毕竟我们既没有忘记你们
也不愿再提及
二十三年过去了
坟上的树叶也许会吹散
露出一些泥土
但是我们亲手埋葬的
你们已和那些历代的冤魂
被高高景仰”
魂:
“我想让你们延续我们未完成的生活
我们毕竟不能和你们一起吻一个女孩
一起在东四十四条的街上喝同一碗豆浆
我们也许是年少轻狂,
把对女孩子的激情放在了一个国家铁一样的胸膛
于是本应埋在少女波动的馨香乳房中的脸庞埋在了公主坟的草地上
坦克车又把他深深压进了泥土,
好象柏油路上深嵌的硬币
我们变成了符号,变成了数字
如果这让你们好过一些
也无妨
可是我们有同一个祖国啊!
当我们年轻的手握在一起,手心的汗水微微沁出,
当我们用布条缚上额头,
总有神圣的东西在呼喊.”
人:
“别跟我谈祖国
我们只有一个个公司,
知道吗?
你的同学们一个个也都出了国
难听点的叫美籍华裔
好听点叫世界公民
我虽说没做过什么好事,
可也没有转移过国企资产
每天工作到深夜
十年后就能付完房款
祖国在哪儿
哪有祖国
没听到现在的小孩听完六四故事
说了一句
“这些傻逼.”
怀念你们的是我.
他们根本不知道你们存在.”
魂:
“你总是想说,
这一切不值得我们用生命付出,
更多的人说这不至于用坦克来镇压,
这是历史的悲剧与误解
我接受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一切
是你们不能接受
在最初的愤怒之后
你们要找到一个良心能生存的环境
即使没有,你们也要画一个。
我现在痛恨自己的牺牲
我们振臂高呼
你们却在奴隶城自甘为奴
我们在宣纸上印上第一笔墨痕,
用来写一个“自由”
在奴隶主的监视下
你们却加上细尾改成了小蝌蚪
死亡真得没有什么可怕
可怕的是生在地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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